陆长歌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镜流的话：“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责任。我能够感觉到，那场大乱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我必须以最佳的状态去面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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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坚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会继续守护着仙舟罗浮，哪怕是牺牲我自己。”

“活了这么久，或许也是时候画个句号了。”

镜流深吸了一口气，她紧握着小剑，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师父。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捏碎这把剑，唤醒您。”

陆长歌微微一笑。

“辛苦你了。”

“职责所在。”

俩人没再继续说话，保持着诡异氛围的沉默。

不知持续了多久，夜色中，镜流轻轻从口袋中拿出了她的手机。

“师父……我们好久都没有这样坐在一起了。”

“是啊，我都有些怀念你做的饭菜了，最近吃别的地方的饭菜，都太淡了，不对我胃口。”

“那，晚上去我那，给你再做一顿？”镜流小声说道。

“好啊。”

见师父如此爽快答应，镜流难得露出甜美的微笑。

这一幕，若是其他人在，恐怕都完全想象不到，一直以来都是高冷冰山风格的镜流竟还有如此一面。

“师父，拍个照吧。”

见镜流还是一如既往跟自己撒着娇，陆长歌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两人的姿态更加自然。

镜流将手机举到面前，屏幕上显示出两人的面容，在星光和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下，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柔和的笑容。

“咔嚓”一声，手机捕捉下了这一刻的画面。

照片中，陆长歌和镜流靠在一起，身后是宁静的夜空和远处模糊的星光，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温馨和谐的笑容，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定格于这一幕。

拍完照后，在镜流注意力都在照片上，陆长歌却露出了较为勉强的笑容。

他的一张脸，有一大半都被黑色气息所遮住，鼻端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金色枝蔓。

在慢慢滋生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