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重新热过又热过头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秦砚总觉得这菜有股子糊味儿。
贺辞年吃在嘴里也道:“没感觉多好吃啊,就辣嘴。”
秦砚白他一眼:“免费给你吃还这么多意见。”
贺辞年被怼,也不生气,压低声音道:“我看你最近跟那位樊楼的东家来往的还挺频繁的,怎么,看上了?”
秦砚白他一眼:“不要用你那龌龊的心思看待我跟她的正常往来。”
贺辞年:“啧啧,你说正常往来就正常往来吧,这菜一股糊味,我不吃了。”
说完隔下碗筷就走了。
秦砚看着还剩下不少的菜,叹息一声,忽然又怀念起莫少棠这个饭桶来,身边有个人打扫剩饭剩菜,也挺好的。
因为中午给客人赠送了宫里赏赐糕点的事,晚上樊楼座无虚席。
陆辛夷多番解释晚上消费是没有宫里的糕点了,但客人们并不在意,只一味的询问她上供的菜会不会出现在樊楼。
陆辛夷无法回答,虽然敬王说可以做,但她也不打算跟人说她教给御厨的是什么菜,免得多惹事端。
快到戌时的时候,秦砚独自来了樊楼。
二狗子是认识的,见到他来立刻上前把人迎到了二楼的包厢,那一桌刚好走了没多久。
秦砚也不想被人看见,顺从的上去了。
不一会儿陆辛夷就上来了。
手里拿着冰镇的乌梅饮,进门先笑:“秦大人,今天多谢您了。”
秦砚也笑了笑:“临时有事所以只能让旬然等你了。”
“出什么事了?”陆辛夷一边给他倒乌梅饮顺嘴问了一句。
“出了命案。”秦砚言简意赅。
陆辛夷吓一跳,没敢继续问。
反倒是秦砚说了起来:“两名死者,男的叫何森,是个卖货郎,女的叫李晚晴,是个独自孀居的寡妇。”
“货郎把寡妇给杀了?”陆辛夷问。
秦砚摇头:“两个人都死了,死在了那寡妇的床上,且死的不太体面。”
陆辛夷瞬间就明白了,肯定是裸着死的。
“你信鬼神吗?”秦砚问。
陆辛夷一怔,随即点头,不信的话她是怎么从现代来到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