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云禾赶紧去看周围。
“当年我儿为了他而死,结果呢?”崔老夫人愤恨地道:“他这个闲散王爷一辈子过的逍遥。
不过也是遭了报应,这辈子都没子女送终,每每想到这里,我就高兴的想多活一日,看到他无人祭祀的下场。”
云禾一句话都不敢说。
崔家老婆子算计陆辛夷的时候,陆辛夷也在算计她。
能在京城混的就没有谁是傻子,有的人落下风,只不过是因为站的不够高手里的权力不够大。
陆辛夷知道自己的短板,所以也不敢小觑,就怕一个不慎自己跟樊楼都没个好下场。
所以等桂姨回来把荣昌县主来闹的事一说后,陆辛夷道:“她这么一顿闹,明后天崔家估计就要上门了,咱们先把崔家上门认亲这事解决了,李奕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咱把她当个屁就行了。”
桂姨点头:“到时候崔家硬来我们如何应对?”
桂姨一直担心这点,要是崔家拿出证据证明小娘子就是崔家大郎的孩子,那他们就被动了。
“她说是就是啊。”陆辛夷翻个白眼道:“要是他们拿出证据来,那我们就直接给他们扣帽子,目的就是看中樊楼,要侵占樊楼,不然怎么那十几年消失无踪,等我有钱了他们就冒出来了?”
“明早你早点去找幺爷,让他带着几个小子到时候再人群里散播这个话题,就说清河崔氏不要脸皮,想侵占孤女家产,把我说的有多可怜就多可怜。”
“他们清河崔氏不是要脸吗?我就不信这个帽子一扣,清河崔氏的嫡系还不出面,她想做我祖母,想以孝道来压我,那我就将清河崔氏的嫡系给炸出来。”
桂姨不解:“他们都是一家人,难道还帮我们不成?”
陆辛夷:“这个我也不敢保证,但秦大人说过,清河崔氏的嫡系是国子监祭酒,搞学问的人大部分都是清高自傲死要面子的,表面上不屑跟铜臭为伍的,我们说他们想侵占孤女的家产,看中樊楼能挣钱,那就等于往他们脸上丢大粪,你说他们气不气?”
桂姨点头,能不气吗?估计得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