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些发愁,但什么都不敢说。
宋勉:“你让人再查查她父亲是谁。”
管家听主子这么一说,心一惊,又一喜:“难道……”
宋勉瞥他一眼,管家立刻闭嘴了。
管家压抑着心里的喜悦:“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让人去查。”
“把你心里那点期待给我收一收。”宋勉道:“本王年轻的时候虽然荒唐了点,但绝不会在外面留种。”
每次都会让对方喝下避子汤药。
管家心里那点希望瞬间被一盆水浇灭,看着主子,只觉得主子很是可怜。
偌大的家产后继无人……
主子年轻的时候要是知道自己人到中年一个孩子都没有,不知道会不会手下留情让那些小娘子们少喝一碗避子汤给自己留个种。
但这话他是不敢问的。
“是,小的知道了。”
管家退下后,宋勉起身来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前。
画里画的是烟雨江南,一人望着江面临江撑伞。
寥寥几笔,就将孤独寂寥都表达出来了,画的右下角落款是一枚缺了一角的印章。
他看着那幅画,轻声问:“行之,是你吗?”
没人回答他,宋勉手在那字上拂过摩挲,陷入回忆,久久不能回神。
陆辛夷在樊楼睡了一天半,才觉得人轻松了一些。
早上起来就吩咐胡大牛去找最好的讼师来。胡大牛动作很快,半晌午就把讼师带来了。
陆辛夷把两个狱友的事跟讼师交代清楚,让他去办。
讼师一下接两单,高兴坏了,保证道:“东家放心,我一定把不负所托。”
陆辛夷很满意。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桂姨问:“小娘子,咱这樊楼还开吗?每天都有人来问。”
怪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