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徐敏索性不要脸了。
秦砚:“有些古玩字画一借就是两年,徐大人真是好厚的脸皮。”
徐敏被秦砚这么一激,心头火也起来了。
他看着秦砚问:“秦大人,你可知道我是为谁办事的?”
秦砚:“本官不知,不过你可以说出来,本官立刻差人将对方传唤来,你们好来个当堂对峙。”
徐敏哪里敢,他说这话只不过是为了吓唬秦砚。
这个时候有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挤到最外面,忽然就往那一跪就哭喊:“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草民的女儿在徐大人府上做事,签的是雇佣契约,说好满十八岁就可以出府的。
小女上个月就应该是出府的时日,草民去徐府接人,但许久没等到小女,草民询问缘由,府上的管家就说小女要留在徐府享福,要做他们家的妾,就把草民赶走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草民五年前就给小女订了婚事,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就等着小女契满回家成婚。她上个月休假回来的时候还跟她娘一起出去置办了嫁妆,所以草民怀疑小女出事了。”
“草民连续几天都去徐府蹲守,都没看到小女,然后终于看到了眼熟的婆子,草民给了许多钱,对方才告诉草民,小女已经被他们徐家给害死了。请大人为草民做主,为草民的女儿伸冤啊。”
秦砚一个眼神,立刻就有人上前将男人扶了起来。
差役安抚道:“这是另外一个案子,你来这边先写状纸。”
男人抹着泪去写状纸去了。
秦砚看向:“徐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徐敏:“哦,那个丫鬟啊,我听我家夫人说了,她手脚不干净,可能是觉得马上要离开府上了,就偷盗了我夫人一根极贵重的金簪,价值百两。”
“根据大胤律,仆人偷盗主家财物,主家有权处置,我家夫人气急,就打了她几下,她自己想不开,就吊死了。”
“不知道徐大人读的是何处得来的《大胤律》?”秦砚冷哼一声:“对方只是跟你签订雇佣契约,只是来你家做工,并不是卖身的仆人,徐大人哪里来的权利对良民动刑的?”
“何况本官问的是樊楼状告你的案子,徐大人,想好怎么回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