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把这一段当故事来说,众人听的还觉得蛮有意思的。于是也纷纷猜了起来。
有个三十多岁男人冷笑一声道:“她算什么贵女?不过是商女出身,仗着嫁给敬王的侧妃姑姑,硬扒上了敬王而已。”
“荣昌县主?”有人惊讶道:“她不是寡妇吗,她的夫君死了满一年了?”
“刚满一年,”之前开口的男人道:“寡妇算什么?在有些男人眼里,别说是年轻的寡妇了,只要能让他们青云直上,就是娶个老媪他们也是愿意的。”
这话惹来好几个人不赞同的目光。
钱二道:“李家这几年靠着敬王这座大山,在京城也笼络了不少人。诸京暑的徐敏,就是被李家推上那个位置的。这次针对樊楼的,应该也是这位荣昌县主。”
有人终于反应过来,惊讶道:“所以那个书生是今科探花周文斌?”
钱二点点头:“正是。”
“看来这个探花郎,也是个狼心狗肺的。”
“人之常情。”又有一人道:“换成你站在他那个位置,一个是虽然有救命之恩,但是是花楼出身,娶她肯定会给自己的前途带来不可预估的影响;
一个虽然是寡妇,但年轻貌美还有个当朝皇帝亲叔的义父,你选哪个?”
大家都没说话。
最早开口嘲讽的男人面露不屑冷哼一声:“找再多借口,也不过是薄情寡义,猪狗不如。”
他那愤慨的样子,倒是有种同仇敌忾的怨恨。
钱二:“好了,现在说说,我们要用什么办法把这位陆东家从诸京暑给捞出来。”
“二公子有什么好的建议?”孙大问。
众人虽然讽刺荣昌县主,但他们背后的大部分人是不敢真的得罪她的。
毕竟敬王没有子女,这位荣昌县主要是能生下个儿子,说不定还能被敬王寄养在名下,毕竟敬王妃去世这么多年,敬王不但没有再娶王妃,就连一个女人都没带回府上。
敬王府如今是李侧妃在打理,这一切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