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真没带钱。
桂姨一步三回首的走了。
牢头见到他们出来,立刻给贺辞年躬身行礼后就要去锁牢门。
贺辞年忽然说:“本官听说你们徐大人什么都没说就把本官的朋友给抓了。”
牢头尴尬地笑着。
“本官觉得这是个误会,既然是误会,就先委屈她在这里住几天等误会解除,期间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哼,我们开封府肯定是要彻查的,徐大人有没有事难说,但你肯定有事。被褥什么的赶紧送过去。”
牢头哪里敢说不,只道:“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
贺辞年走了。
桂姨:“麻烦牢头了,等我们东家出来了,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说着塞给牢头一块碎银。
牢头捏着手里的银子,只摇头叹气。
他们就是最底层的小吏,上头一句话,为难的都是他们。
上面说让那位小娘子吃点苦头,但这位开封府的大人又这么说,他能怎么办?
最后牢头还是丢给了陆辛夷一床勉强能用的被褥。
陆辛夷也不敢嫌弃,将棉被折叠后垫在地上,慢慢的啃着桂姨送来的烤肉。
离开诸京暑,贺辞年直接走了,桂姨跟贵叔也只能赶回樊楼。
他们回到樊楼的时候樊楼已经上客了。
桂姨先把阿四叫到一边,“今晚是樊楼最后一晚营业了。”
阿四大惊,他们这段时间每天都能有稳定的六十文收入,还有有油水的饭菜,吃的他们只想永远在樊楼干下去。
“出什么事了?”阿四着急的问。
“东家那边被诸京暑抓了。”桂姨道:“阿四,我能相信你拜托你一件事吗?”
“桂姨您说。”阿四道。
“你们这一行眼睛厉害,你跟你的兄弟们说一声,等下我会说话,等我说话的时候你们注意下哪些客人比较奇怪。
你觉得奇怪有问题的,等他们走后,让你的哪些兄弟想办法跟着,只要跟出结果了,等东家回来,我保证让东家给你们钱,让你们再也不用过这样的苦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