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砚不说话,贺辞年有些着急,他是真觉得那两人有问题,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秦砚问他:“证据呢?”
贺辞年:“我藏在我那匹马的坐垫下面了。”
秦砚看了他一眼,立刻喊人去取。
不一会儿,就有人拿了一封信递给了秦砚。
秦砚拆开看了起来。
“我知道了。”忽然贺辞年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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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看他。
贺辞年道:“我知道哪里出问题了。那个小子绝对是坏人,不然他怎么知道我是开封府的大人?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我是开封府的,官服上也没写,其他人穿的是软甲,就更没有开封府的标识了,结果她开口闭口就说我们开封府如何如何。”
贺辞年说着说着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秦砚只淡淡道:“知道她有问题,你还让她搬救兵,还把藏有重要证据的马给她骑走?”
贺辞年:“……那时候没想起来。”
秦砚将信收起来:“那两个人我会查的,你先好好养伤。”
说完就走了。
贺辞年颓然倒在床上。
本以为来到开封府,他能大展拳脚,结果拳脚还没伸出来就挨了几刀。
哎,开封府当差,果然凶险。
秦砚换上便服,带着护卫离开开封府,没回家,而是往西市去了。
等到西市,已经快亥时了,但西市花街依旧灯火通明,路上倒是没什么人了,但每家传来的声音,都热闹的很。
秦砚的护卫叫莫少棠,是一位闯荡江湖失败就可以回去继承家产的商二代。
因为家里有钱,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