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寺是百年古刹,香火旺盛,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京中贵人们也常来此烧香拜佛。
这次来的只有老太君与姜执月姜衡丹姐妹。
二房的姜宛白为赴宴练习琴艺,对礼佛参禅没兴趣。
姜芙瑶是因为姜宛白不来,她也一同拒绝了。
老太君对姐妹间的一些小打小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本是想让姜芙瑶借机出来放放风,她既自己不愿来,也没有勉强的道理。
出门时是备了两辆马车,姜执月说老太君喜欢热闹,带着姜衡丹一块去了老太君的马车。
姜衡丹是庶女,又因白姨娘刻意教导,很少与老太君亲近。
到了老太君面前,她还有些局促。
倒是姜执月话多得很,惹得老太君不住摇头。
“一刻也不得安静,早知你聒噪,刚刚就该把你赶到后头去,叫丹丫头陪着我就是了。”
老太君笑着虚点姜执月。
姜执月俏然一笑,小嘴甜得很:“祖母才不舍得呢。要是赶我走,我定把三姐姐也带走。”
老太君被她逗笑,故意问她:“一个都不给我留?”
“看看,我就知道您是口是心非。”姜执月得意的笑,冲姜衡丹挤眼。
姜衡丹也跟着笑了起来。
老太君此时关切了白姨娘几句,姜衡丹一一回话。
面对这个庶出的孙女,老太君也曾提点过。
丹丫头受白氏影响,素日里沉默寡言,不及二房的姜芙瑶机灵。
然而白氏并无过错,若贸然让母女分离,反倒不好。
加之姜衡丹大体从无过错,是以,老太君也没有横加干涉。
今日再见她,身上那股子畏畏缩缩的劲儿倒是少了。
“你这样很好,到底是公府小姐,气派是要有的。”老太君慈爱地笑了笑,又点了点姜执月:“多学学她。”
姜执月不满地噘嘴:“我哪里不好了?”
老太君笑道:“把你的脾气分一点儿给丹儿。”
姜执月小声嘀咕,“我哪有什么脾气,我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老太君和姜衡丹听到她这话,纷纷笑起来。